2008年3月18日 星期二

不可思議的印度

今日晚報 2008.03.03 
【文╱蕭富元、王曉玟《天下》】

    紅燈,座車停在孟買街頭,聯強總裁杜書伍看著窗外街景,突然嚇了一跳。大街小巷冒出一大堆黑色「甲蟲」,像極電影「古墓奇兵」中的場景,那是孟買的三輪車、嘟嘟車和計程車大隊,在破爛貧民窟、維多利亞建築和現代化超高大樓間,一路按喇叭理直氣壯往前衝。

    沒有照後鏡也從不看它的印度司機,悠哉等待永遠打結的車陣,也不急;黝黑的印度男人牽著猴子,摸到車窗邊逗人笑;瘦骨嶙峋的小女孩抱著更小的幼童,黏著你買一本她可能一輩子也不會看懂的《哈佛企管評論》、《美麗佳人》,甚至是川端康成的《伊豆的舞孃》。

    荒謬的和諧 兩極化的印度

    漫天塵沙中,新大樓凸起。三千年不變的村莊還在,中世紀的牛車、駱駝,二十一世紀的摩登跑車、炫目莎麗,荒謬又和諧的在馬路上共存。也難怪,墨西哥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帕茲出使印度時,最大的震撼正是它兩極化對照所造成的歧異:「現代與古代、奢華與貧窮、縱慾與禁慾、草率與效率、溫和與粗暴、城市與村落……。在時間上相隔數世紀,在空間上比鄰而居。」

    從空中俯瞰,印度最繁忙的孟買機場,是被亞洲最龐大的達拉維貧民窟和垃圾堆團團包圍。阿拉伯海邊的孟買,每年貢獻印度三分之一的國家稅收,半數以上的前百大企業總部基地,印度一半以上的富豪,住在跟紐約一樣貴的高級住宅。轉個頭,一千七百萬居民當中的一半,擠在孟買貧民窟。

    十九歲的薩克爾就和其他十三個來自西孟加拉邦的年輕同鄉,就擠在達拉維的鐵皮屋內一間公共電話小店的三樓,和另外十戶共用一個水龍頭。白天他在十二坪大的地板上做珠繡毯子,晚上則在五顏六色的珠罐間找空隙睡覺。薩克爾每個月可以匯五百盧比(約台幣四百元)給鄉下的母親。他最大的夢想,是「開一家更大的珠繡工廠,」穿著橄欖色坦克背心的薩克爾靦腆笑說。

    驚艷的成長 讓世界忘記上海

    三年前就任總理的經濟學家辛格(Manmohan Singh)曾發下「讓世人忘記上海、記住孟買」的豪願。印度的確已經讓人牢牢記住。過去四年,平均經濟成長率維持八.八%的巔峰、股市成長一倍、消費力年成長率超過七%。將印度拱上金磚行列的高盛集團也估計,未來三十年內,印度將會取代日本,成為全球第三大經濟體。

    印度觀光部以「不可思議的印度」(Incredible India)自我包裝,總是超乎常理的印度,在全球政經舞台上,從不讓人不意外。

    前年,瑞士達沃斯世界經濟論壇大會上,印度派出有史以來最龐大的國家宣傳隊伍,斥資五百萬美元,由官員、企業領袖和十四位五星級飯店主廚組成一百五十人代表團,合演一齣「India Everywhere」的世紀大戲。

    蘇黎世機場、公車、旅館、酒吧,印度無所不在,宣告「印度是世界上成長最快的自由民主國家」。

    不光是塔塔(Tata)或印福思柯(Infosys)這些印度龍頭企業賣力推銷印度,就連彎腰隱身在貧民窟裡打工洗衣的印度底層勞工,也會微笑對《天下》記者說:「India shining」(印度大放光芒)。

    古老的印度正用一條全新的成長走廊,翻轉自己、改變世界。

    從首都德里到第一大城孟買、總長一四八三公里的德里孟買工業走廊(DMIC),在日本資金的挹注下,要將印度經濟推上另一個高峰。

    坐在不到六坪大的辦公室裡,老舊辦公桌上放著大陸工程董事長殷琪送的台灣高鐵模型車,負責規劃DMIC的印度前商工部次長杜阿(Ajay Dua)一抬頭,就可以看到牆上滿滿的地圖、簡報。

    「這是印度有史以來第一個集中力量改善基礎建設的計劃,」留著整齊八字鬍、一頭漂亮銀髮、能說流利英語和俄語的杜阿,在自信滿滿介紹這個耗資一千億美元重大建設的同時,仍不忘詢問來客,入境時有沒有耽擱很久。

    杜阿不諱言,不少投資客捧著鈔票到印度,一出機場就被迎面撲來的塵土、破碎的道路和滿街的乞丐嚇得取消投資計劃。

    杜阿指出,這條成長走廊涵蓋一億七千萬人口、面積相當於一個日本,接著還要蓋地鐵、高鐵、機場、港口、電廠,最終的目的,是要讓印度就業人口成長兩倍、工業生產成長三倍、出口總值成長四倍。

    巨龍的刺激 中印的世紀較量

    「印度不只要當世界的辦公室,還要取代中國成為世界工廠,」擁有倫敦政經學院碩士、孟買大學博士學歷的杜阿嚴肅地說。

    這是基礎建設脆弱的印度,痛定思痛後的第一步棋。跨國企業經常拿中國來刺激印度,中國每年投入基礎建設的金額達GDP的九%,印度僅四%;中國超過八三%的道路鋪設柏油,印度只有四八%。一位台灣高科技廠商印度分公司總經理又好氣又好笑地說,在印度,不停電算是奇蹟,他在和邦政府談投資計劃時,一小時內就斷電十五次。除了硬體建設,印度看不見的軟性建設和它的經濟實力更不相稱。

    印度四處可見的赤貧,令人「不可思議」。全球三分之一的窮人住在印度;有一.五億人無乾淨飲水、三.五億人每天生活費不到一美元;五歲以下兒童有四六%營養不良;六十多萬村莊中,有電力的不到一半。去年聯合國公布人類發展指數(HDI),在一七七個國家中,印度排名第一二八名,比波札那、納米比亞等非洲國家還要差,中國大陸則排名八十一。

    一%的國家 印度的「奇怪」崛起

    今年冬天的德里格外冷,攝氏兩度的夜晚,三輪車夫帆布一拉,就這麼家徒四壁地度過寒夜。德里往南,越過亞穆納河,到了新德里。去年四月才開幕、印度最大的購物商城大印度宮(Great Indian Palace),舒適現代的百貨廣場,每天湧入一萬五千多名消費者。百貨公司外,乞丐、街童滿街,自動門一關,也把貧窮關在門外。

    印度的處境像是雜耍團頂盤子,要解決的問題太多,可用的手又太少,總是左支右絀。經濟潛力是讓人刮目相看了,但貧窮、文盲和衛生又讓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強國假象破碎一地。

    儘管印度知名專欄作家尼南(T. N. Ninan)曾形容印度是「一%的國家」,落後生活改善的速度,每年僅進步一%;但是,如果時間拉回開始改革開放的一九九一年,印度這十七年間的變化,遠遠超過建國六十年的總和。

    九一年之前,印度年經濟成長率還不到三%,九一年之後最差也有六%;當時印度外匯存底不到十億美元,國家幾乎宣布破產,今年一月,印度外匯存底將近兩千八百億美元,一舉超越台灣,成為全球第四大。把數字擺一邊,相較於中國等其他新興市場,印度崛起的模式,更是與眾不同。

    派駐印度五年、《金融時報》華盛頓評論員盧斯(E. Luce)就用「奇怪」來總結印度的崛起。

    盧斯分析,印度是歷史上唯一一個沒有經歷大規模工業化、經濟就迅速發達的國家;它同時也是現代經濟史上,第一個跳過製造業,直接發展服務業的國家,印度服務業產值就佔了GDP五四%。印度還是亞洲唯一一個不靠出口刺激成長的國家,出口經濟僅佔印度經濟成長的一七%,而除了日本以外的亞洲國家,則佔四○%。

    身為全球外包業務的龍頭,印度不但靠服務業提升自己的競爭力,也連帶提升全球的生產力。印福思科前任執行長尼勒坎尼(N. Nilekani)不無驕傲地說,印度促成全球商業模式變革,讓服務的流程能夠真正做到全球化。印度模式最特別之處,在於善用它最大的弱點--貧窮--來創新。

    印度企業善於質疑產業的基本觀念和作業流程,會想出用最低成本的方式做生意,以最少做到最多。

    今年初,塔塔汽車跌破同業眼鏡,推出不到十萬台幣的Nano汽車,完美示範了創新大師克里斯汀生(C. Christensen)提出的破壞式創新:用簡單、便宜、便利的產品,給要求不高的顧客。

    從電信、醫療到消費性產品,印度的破壞式創新幾乎貫穿所有產業,印度也將印度裔管理大師普哈拉(C.K. Prahalad)的「金字塔底端財富」的理論,發揮得淋漓盡致。兩百美元微型貸款、價格是美國四十分之一的白內障手術、全世界最便宜的愛滋病藥物和腦膜炎疫苗,都是印度的「貧窮創新」,不但改善印度本身的生活,還嘉惠第三世界窮人。全世界最大的手工洗衣廠Dhobi Ghat,是另外一個低價創新的印度式創意。

    菩提樹後是一整排迎風飄逸的白襯衫、粉紅被單。位在孟買車站附近的Dhobi Ghat,一○二六個水泥坑方正排列,像是切工精細的灰色豆腐。二十六歲的馬林,繼承父親的第一○二六號坑,精明的他雇了十個洗衣工人,從收衣服、做標記、泡洗衣粉、擣衣、曬衣、收衣、燙衣服等做專業分工,在無師自通的情況下,充分發揮豐田汽車生產線多功運作、互助互補的生產效率。馬林的洗衣坑,一天可以洗好一百件襯衫,每件襯衫只要五盧比。低價高效率,這是印度個體戶的貧窮創意。

    印度企業家總是說,印度模式是有人情味的資本主義。一方面是受到甘地反物質主義和第一任總理尼赫魯社會主義的影響,一方面是感受到三億五千萬赤貧選票的壓力,印度並不會犧牲多數窮人來快速發展經濟。就以處在孟買精華地段、地價總值一百億美元的達拉維為例,儘管印度政府力保孟買成為世界金融中心,在貧民窟一百萬居民的反對下,政府也還拿不出辦法拆遷。

    印度政府 強國路上的絆腳石

    一位在中國和印度都有投資計劃的台商比較,共產主義的中國,似乎比資本主義的印度,更懂得討好外資。至今,外商直接投資印度的總金額,還不到中國的十分之一,除了是因為缺乏大投資的製造業,「主要還是怕外資成為另外一個殖民印度的東印度公司,」《Forbes》雜誌駐香港資深記者梅瑞迪絲(R. Meredith)觀察。

    諷刺的是,印度的強國之路,最大的絆腳石,並非外部的競爭或是內部的貧窮,而是印度政府本身。

    世界銀行公布的各國政府品質調查報告中,特別點出印度貪腐盛行,還抨擊印度存在「令人無法接受的詐欺和貪瀆現象。」

    政府體系的腐敗非常的「印度」。一個小孩在德里機場搭電扶梯不慎摔死,為取得死亡證明書,小孩父親得花三千盧比賄絡官員。印度台商之間流傳,某知名鞋業代工廠來印度找地蓋工廠,邦政府歡歡喜喜便宜賣一塊地,過了幾個月再去看,那塊地竟然在大雨之後變成了湖泊。「印度人說no problem,並不表示要在這一世兌現,可能是在來世,」常駐德里的某高科技公司總經理搖頭笑說。

    此外,印度的「功能性無政府狀態」,更讓公務效率惡名昭彰。台灣某科技廠商印度負責人痛苦地說,在印度蓋一座廠房,至少要花兩年時間、蓋幾百個章才能動工,完工後又要蓋幾百個章、耗時兩年才能啟用。盧斯用「鬧劇」來形容印度式效率,他舉例,為了一張能不能用綠筆和紅筆批公文的申請書,數個政府部門、十幾位高階公務員花了整整一年時間討論,才提出「有條件使用」的折衷方案。

    這是印度的黑色幽默。

    多元統合 車不同軌,書不同文

    已故印度專家、麻省理工學院政治學教授韋納(M. Weiner)說過,印度之所以進步緩慢、缺乏效率,是因為它很多元。

    印度憲法明列的官方語言就有二十二種,二十八個邦、七個聯邦屬地各有不同稅制。在印度,每隔一百多公里就使用不同方言,鐵軌也有三種不同寬度,是典型的「車不同軌、書不同文」。

    《經濟學人》專欄作家史密斯(D. Smith)也舉出,印度貨運公司下午兩點在東岸的加爾各答裝貨,第八天上午才能送到兩千一百五十公里外西岸的孟買,平均時速十一公里。這其中有三十二個小時花在省界通關和收費站。尼赫魯曾將印度比喻為一張可以重複書寫的羊皮紙,「一層在另一層之下,寫了許多事實、理念、夢想,但都無法完全蓋過底下那層。」

    在一八五七年英國殖民之前,印度從來就沒有真正統一過。多元並存原本就是印度的現實,印度有八成以上人口信奉印度教,卻能夠選出伊斯蘭教總統、錫克教總理和基督教的國會最大黨主席,沒有少數統治多數的不滿。

    坐在從喜馬拉雅山麓達賴喇嘛所在的達蘭莎拉往新德里的夜行火車上,南印度出生、三十八歲的軟體工程師達薇已經在美國工作七年,這是她第一次返鄉,從一個局外人的眼睛看母國,她說,「印度是一個多元統合(unity in diversity)的國度。」

    據聯合國預估,二十二年後,印度人口將突破十六億,成為世界第一大人口國。印度能否以目前的速度一路穩定前進,各方沒有定論。「印度到底會不會成為重要大國,還是只是永遠在到達的路上?」英國國家廣播電台(BBC)在製作「印度崛起」專題時,如此質疑。

    答案在印度農村。印度七○%的人口住在農村,如果貧窮無法改善,廣大農村的反商情結,會用選票制定不利經濟發展的政策。印福思科創辦人墨希(N. Murthy)曾公開表達,印度最大也是唯一的挑戰,是把全球化的好處帶給農村窮人。但到目前為止,農村仍然享受不到全球化帶來的任何好處,每年至少有數千農民自殺。印度知名女作家兼社會運動家洛伊(A.Roy)就抨擊,「印度不是住在自己的村莊,是死在自己的村莊。」

    貧窮與農村 最大且唯一的挑戰

    十分看好印度潛力的大陸工程董事長殷琪,提出另一種角度。她相信,印度的成長不是泡沫,因為印度內部有一種平衡,許多印度學者體認到,光是發展經濟不足以永續。「這種認知、這種聲音,是非常重要的,」殷琪認為,印度的「平衡」模式,對於太過追求物質的現代資本主義有正面啟發。在印度居住多年的韋納曾巧妙比喻,印度就像一輛有十二個輪子的卡車,「就算有一兩個輪子被刺破,也不會掉進水溝。」樂觀的印度人笑說,印度就像醉漢走路回家,往前走一步,隨即側邊歪兩步,不過總是能回到家。

    「如果我們不夠樂觀、沒有能力從過去抽離出來,我們不會從英國人手中和平奪回自由。是什麼力量讓當時印度三億人口團結?是樂觀。印度的現代精神,就是能微笑面對無法預知的風險,」對於印度未來信心十足的印度商工部顧問杜阿說。

    這是印度的復興之路,儘管顛簸,卻一路微笑前進。

生活選擇或經濟壓力 義單身族群人數增

2008.02.21 
中央社

     不知是基於時尚流行或是迫於經濟壓力,越來越多的義大利人選擇單身生活。統計資料顯示,義國目前有超過五百萬人過著單身生活,約佔總人口數的百分之十一。

     根據義大利統計處 (ISTAT)報告,不包括二百萬名喪偶、離婚或與同居人分手者在內,義國目前的單身族群人數約佔總人口的百分之十一。

     另外根據經濟社會研究機構(Euripes )報告,在一九七一年時,義國單身住戶約二百萬個,佔全國總戶數的百分之十二點九,至一九九一年增加近一倍,約四百十萬戶,至二零零一年再擴增至五百四十二萬戶,約佔全國總戶數的四分之一。

     在過單身生活的人數中有百分之九十七點六未曾與其他人同居過。

     單身族群過去給人的印象是多金及有較大的花錢偏好,近來則有越來越多的証據顯示單身生活越來越艱困,受貧窮影響者日多。

     拉齊奧大省區政府委託國家科學研究委員會對大省區內貧窮家庭狀況調查結果顯示,百分之五十四點三的受訪者覺得自己是貧窮的,其中單身生活者的貧窮比率更高,女性較男性單身生活者窮困。

     在另一方面,單身生活者也有向都市集中的趨勢。米蘭市登記的單身住戶達三十三萬二千九百八十七個,較兩人以上的家庭多出約九萬戶。

     單身生活者日增及追求在社會及法律上的機會均等之意識越來越高漲,迫使政府在某些社會福利政策上必須調整,如米蘭市政府就被迫放寬租住公有平價住宅的申請資格。

英語家族群 中印語法影響力日增

中國時報 2008.03.07 
黃建育╱綜合報導

     語言專家聲稱,傳統英語在普及全球各地的同時,將分裂成為多種的方言。

     全世界頂尖英語學家之一大衛.可利斯多(David Crystal)表示,未來人們需要學習兩種英語。一種在他們祖國講的,另一種是所謂「標準英語」,在全世界都可通行。

     可利斯多說,在某些經濟發展很快速的國家(例如印度及中國)內所講的英語,將會對標準英語逐漸產生影響,而未來這種全球性「標準英語」將取代英國英語,同時,美國式英語作為國際事務通用之語言的時代恐怕也將結束。

     可利斯多教授說:「在語言方面,人數多寡攸關重要。印度有更多講英語的人,簡直比全世界以英語為母語的人還多。比如說,你打電話給客服中心,多半對方是個印度人。隨著印度經濟成長,印度英語的影響力也隨之拓展。」

     他預測說,全世界各種英語將成為一個語言家族,就跟1000年前拉丁文一樣。

     他說,「有老派形式的英語,譬如說美國英語、南非英語、澳洲英語等。也有新興的其他形式英語,譬如說奈及利亞英語、迦納或新加坡英語。」不過,由於這些新興的英語如此「個人化」,以英語為母語者可能會聽不懂。

     可利斯多教授說:「以新加坡為例,『Singlish』是大家平常在街上講的,但由於當中夾雜許多中文,你我可能都聽不懂。」

     他說:「新的英語『方言』是在表達說者當地的態度,但同時有一種國際性的語言也很重要。這就是我們所謂的『標準英語』,可用在報紙、教科書之類。」

     而印度人講英語有些特點,譬如說動詞喜歡以「進行式」代替「簡單式」。舉例來說,以英語為母語的人講「我想,天會下雨。」是說「I think it's going to rain﹒」。印度人則說,「I am thinking it's going to rain﹒ 」另外,「I feel」、「I see」也一樣,全部被改成「I am feeling」、「I am seeing」。

拒絕族群融合 澳洲白人學子不上公立學校

2008.03.10 
中央社

     一份報告指出,澳洲的白人學生正逐漸從公立學校流失,以避免和原住民回教徒及亞洲學生一起上課

     「雪梨晨驅報」指出,根據一項針對學校校長所做的祕密調查,發現許多校長非常擔心這種「白色出走潮」會侵蝕公共教育和社會凝聚力。

     這種被許多老師形容為「和種族隔離差不多」的白人學生拒絕上公立學校的情形,最早在二零零六年出現在新南威爾斯省,但當時並沒有被報導出來。

     在部分新南威爾斯省郊區,據報導公立學校裡充斥著原住民學生,至於白人學生大都去上教會學校或其他私立學校。

     報導指出,在雪梨附近,許多歐洲裔學生拒絕到黎巴嫩裔、回教徒和亞裔學生佔多數的學校裡就讀。

     報告中發現,當公立學校的原住民學生就讀人數日漸增多時,白人學生出走已是大勢所趨。

     雪梨市區內情況也一樣,受訪校長表示,大部分的出走都是為了避開回教徒學生和社群。

     澳洲教育部長吉拉德批評這種拒絕在學校裡種族融合的情況。

     她在接受澳洲廣播公司訪問時說:「今日在澳洲長大和作為一個成人的經驗是,你必須要有能耐融入澳洲的多元文化。」

     「我認為父母們應該重視這種教育經驗,讓他們的孩子在身處多元文化的澳洲能學習到不同的文化和它的多樣性,因為這是他們未來生活國家。」

加拿大極北地區成鑽石熱點

2008.03.13 
中央社

     加拿大極北地區以前以盛產黃金聞名。如今,又成了鑽石熱點。

     據路透社報導,位於北極圈南方一百三十英里的西北特區戴雅維克礦坑出產全世界最純淨的鑽石。這個礦坑猶如一個火山口,深達六百五十英尺,四周全是凍土。

     戴雅維克礦坑經理赫弗爾表示,以每噸礦石生產鑽石價值而言,全世界最佳的三個鑽石礦坑之一的戴雅維克礦坑,由金伯利岩(角礫雲母橄欖岩)形成。

     赫弗爾表示,戴雅維克礦坑鑽石蘊藏量之豐富頗聳人聽聞。他指出,挖礦工具伸入礦坑一挖都會沾上鑽石。

     同處加拿大極北地區的育空特區,一八九六年在克倫代克曾發現大量金礦,造成三年內數十萬人前往淘金。在西北特區發現的鑽石礦價值遠超過克倫代克的金礦。

     戴雅維克礦坑位於永遠冰凍的草湖中央的一個島上。為了採礦,採礦公司抽掉了冰湖中一部份水並築上堤防,以便採礦工人進入採礦。

     採礦現場備有發電機,補給品均由卡車經冰覆蓋的道路運來。這些能讓卡車通行的冰雪道路,一年只開放十周。由於採礦地區的氣溫太低,卡車的輪軸經常會被凍裂,甚至折斷。

     不過,鑽石的生產還是值回票價。戴雅維克礦坑出產清澈無色的珠寶用鑽石,而非工業級鑽石。每噸礦石可生產三克拉鑽石,超過工業標準三倍。

     去年,戴雅維克礦坑出產了一千一百九十萬克拉鑽石,約等於全球產量的百分之十,或全世界鑽石產量最大的澳洲阿吉爾礦坑的產量三分之一強。

     迄至目前為止,投資在戴雅維克礦坑的基建及營運資本已達三十二億加元。

     戴雅維克礦坑係由Rio Tinto礦業公司的一個分公司經營,銷售百分之六十戴雅維克礦坑出產的鑽石,另百分之四十由Harry Winston鑽石公司銷售

二戰死亡鐵路 亞裔勞工屍體鋪成

中國時報 2008.03.17 
黃建育╱綜合報導

     6萬1800餘名英國、澳洲、美國以及荷蘭戰俘,被日軍逼迫而開闢由泰國西部穿越北碧府至緬甸東部之運補鐵路,大家因電影《桂河大橋》而印象深刻。但是,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為數約20萬至30萬(確實數字不得而知)的亞洲裔勞工構築這一條「死亡鐵路」的血淚史卻少有人知。

     《紐約時報》16日報導,1940年代這一批由中國人、馬來人、泰米爾人、緬甸人以及印尼人組成的勞工,當時是在曼谷西北90公里的北碧市打造連接泰國與緬甸的鐵路。由於工作環境差、營養不良,加上非人道的待遇,死亡者難以計數,而死去的人,屍體就往亂葬崗一丟。

     北碧當地的78歲婦人烏娜記憶猶新。她到今天連當地產的水果都不敢吃,因為這些水果就種植在亂葬崗上。

     曾在馬來西亞經營農場男子沙西達蘭還記得,他父親是120名前往打造鐵路的泰米爾人之一。最後,只剩下47人。

     當時的日軍由於已征服東南亞,因此想繼續往印度推進。但從曼谷往緬甸行船需要3200公里,鐵路只需要500公里。因此,鐵路的貫通乃勢在必行。

     至今仍存活的少數勞工說,日軍曾向他們表示,鐵路是一大「光榮」計畫,可以解放印度免於英國統治。這些勞工有的是有支薪的,有的則是在日軍的強迫下勞動。

     戰後,英國在馬來亞的殖民政府曾共發放150萬美元給曾參與鐵路建造工作,而不幸死去的馬來人之遺族。馬來西亞政府後來在1967年也跟日本政府談判,取得數百萬美元之賠償金。

     報導質疑說,迄今尚不清楚的是,何以對於當年這些在鐵路上賣命的勞工,我們所知的這麼少。

     日本的官方記載顯示,日軍從馬來亞徵召了8萬5000多名勞工,其中有近3萬3000人死亡。但是,馬來西亞的教科書裡從來不提這些。而政府也從不費心去找尋死亡的勞工之遺體。泰國歷史學教授瓦拉武說:「這就是我們被稱為未開發國家、第三世界的原因。政府根本不關心它的人民。」

     也有些人把矛頭指向英國。在二次大戰前後,英國作為緬甸、馬來西亞的殖民政府,但是被批評在這方面所付出的不夠多。

     至於泰國政府,由於泰國本身與日本簽有條約,允許日軍運用泰國做為轉進的基地,以交換泰國主權之完整,所以泰國並未派其本國人充當興建鐵路的勞工。因此,泰國樂得能省一事即省一事

巴基斯坦何來新道路

中國時報 2008.03.18 
本報訊

     美國《紐約時報》網上15日有篇社論,題目是拋開穆夏拉夫。看了這種文章就知道美國人對南亞事務常識之淺陋,姑不論美國是否需要穆夏拉夫,就以對巴基斯坦政情之瞭解便是睜眼說瞎話。

     文中說:「札達里(人民黨黨魁)和夏立夫(回教聯盟夏派)的名譽因腐敗問題而嚴重受損,但他們應得到華盛頓的支持,因為兩人努力讓他們的國家踏上新道路。每一起自殺爆炸事件都在提醒世人,極端分子擁有強大實力,他們將為破壞民主頑固到底」。

     人民黨民主嗎?回盟民主嗎?它們之失去政權就是因為根本不把民主看在眼中,靠的都是家族勢力,以家族勢力控制選票,所以執政時根本就不計較人民生活的好壞。巴基斯坦部落區之所以變成恐怖區,就是因為歷來主政者從未關心這地區的窮苦,穆夏拉夫搞政變推倒夏立夫,為什麼能得到人民支持,原因就在於這些打著民主旗號的家族勢力太腐敗了。

     札達里是班娜姬布托的丈夫,貪汙腐敗到連累班娜姬兩度下台,如今他貪汙官司尚未了,而正企圖讓司法撤銷其貪汙罪名,以便能補選議員然後擔任內閣總理。

     現在兩政黨籌謀的是如何報仇,如何趕穆夏拉夫下台,何曾「要讓他們的國家踏上新的道路?」新的道路是什麼?是穆下台後的另一個新道路嗎?回復以往的貪腐舊道路倒是非常可能的。

     那麼,穆下台後,這新道路怎樣開闢?必然的發展是復仇後,兩派由合而分,因為以往這兩派就是勢不兩立的,於是爭總統大位,爭內閣權力,政治搞得天翻地覆,正好是恐怖組織大展身手的好機會

     也許《紐約時報》一廂情願認為這兩個政黨會親美,會合作,會民主,會反恐,真是夢囈。